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ràng )人诧异不已(yǐ )。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liǎng )个月。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fàng )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duì )了,甚至还(hái )有生命。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yǒu )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jià )卖给车队。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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