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hòu )我决定(dìng )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dì )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shì )排气管(guǎn )漏气。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jù )说当时(shí )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xū )要一个(gè )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dāng )此人不(bú )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fú )的长头(tóu )发女孩(hái )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shì )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bō )折()以后(hòu )才会出(chū )现。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lái )部跑车(chē ),老夏(xià )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yī )直以为(wéi )祥()林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diǎn )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yǒu )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yào )能挪动(dòng )就可以(yǐ )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bú )知名的(de )原因()磨(mó )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hǎi )路上行(háng )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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