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wǒ )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zhe )是很大的执著(zhe ),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duàn )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yǐ )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tíng )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lǐng )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màn )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shuō() )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shì )自己研()究问题(tí )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nà )。
而老夏没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chūn ),就是这样的(de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的朋友(yǒu )们都说,在新(xīn )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guó() )人太多了,没(méi )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jià )了的,大部分(fèn )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来。
生活中(zhōng )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fāng ),真是备感()轻(qīng )松和解脱。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diàn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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