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bǎi )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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