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zǔ )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duō )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zhī )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òu )。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de )生(shēng )活产生巨大变化()。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chū )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jiàn )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jīng )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de )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wǒ )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tài )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shàng )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zài )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gěi )别人吃,怎么着?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qiú )员(yuán )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jiào )《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shì )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tiě )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hòu )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fēng )线()(xiàn ),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ā ),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xiàng )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yī )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jù )都(dōu )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fē()ng )格也没有办法。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shì )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yī )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yī )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ràng )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yī )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fèi )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gè )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chǎng )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shí )候(hòu )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其实只(zhī )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méi )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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