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jiù )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zhō()ng )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hòu )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yī )院,也()不需要金钱(qián )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le )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chē ),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rén ),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duàn )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chē ),兴()奋得不得了,说:你(nǐ )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tái )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jiè )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zhǎo )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sī )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tái )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yīn )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bú )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shǒu )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当我(wǒ )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yào )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chū )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yǐ )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qián ),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hòu )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yī )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yàng )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bìng )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hǒu )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qīng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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