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善(shàn )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fāng )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kòng )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shí() )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jī )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jiù )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bàn )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jiǎo )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jiā )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jì )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pāi )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jiān )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zài )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rán )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zhě )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qiān )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fù )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běn )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sù )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bǎi )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gè )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mián )延了几()百米。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zhǐ )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xiào )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měi )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tuì )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mài )给车队。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shì )。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shì )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shàng ),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jun1 )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duì )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shì )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lǐng )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dào )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这(zhè )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tiān )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shì )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de )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le )天安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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