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shàng )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又一天(tiān )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qǐ )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zhǎo )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nà )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shàng )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眶。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shǐ )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měi )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四天以后我在路(lù )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chē )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xiǎo )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jǐn )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于是我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yǐ )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zhe )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wéi )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wú )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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