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的(de )东西真他妈(mā )重。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běn )领安然()坐上(shàng )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měi )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néng )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我(wǒ )很崇拜那些(xiē )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一个牌坊(fāng )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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