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dōu )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tiáo )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jiù )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dōu )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lán )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bú )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rén )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huò )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diē )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méi )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biǎo )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wǒ )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bú )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liáng )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shuō ):这桑塔那巨牛×。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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