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四(sì )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dé )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rán )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cǐ )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nèi )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gè )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de )蜡烛出来说:不行。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hòu )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shàng )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gè )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yī() )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马桶()似的。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huò )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yī )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gāo )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cuī )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wǒ )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huí )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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