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bāng )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zòu )一顿(dùn ),说:()凭这个。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北(běi )京以()(yǐ )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gè )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shuō ),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guó )男足(zú )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bài )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xué )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xué )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shēng )证或(huò )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shì )不能登机的()。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chē )使我(wǒ )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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