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jiàng )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shì )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néng )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shēng )人,然(rán )而身(shēn )边却全(quán )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gè )小说(shuō )里面。
那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le )一次偶然吃(chī )到一家()(jiā )小店(diàn )里美味(wèi )的拉(lā )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wǒ )托朋友买了(le )一台走(zǒu )私海()(hǎi )南牌照(zhào )的跑(pǎo )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dà )叫朽木不可(kě )雕也然后要(yào )退场。退()场(chǎng )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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