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èr )是善于打小(xiǎo )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qī )个()人全部在(zài )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shàng )醒悟,抡起(qǐ )一脚,出界(jiè )。
后来这个(gè )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fèn )到十万块钱(qiá()n )回上海。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zhuàng )了护栏。朋(péng )友当时语气(qì )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de )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rè )时香甜地躺(tǎng )在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fǎng )佛使我又重(chóng )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hòu )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wǔ )天,然后我(wǒ )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yào )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xùn )速到南京汽()(qì )车站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来回(huí )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gāo )峰三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jù )本,并且到(dào )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táng )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huí() )去睡觉。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lǐ )尚往来品德(dé )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men )帮我改个外(wài )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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