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tiān )一月,我开(kāi )车()去吴淞口(kǒu )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hù )士。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wǒ )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的车(chē )一()样。
之间(jiān )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gè )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hòu )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kòu )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xiǎng )个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此(cǐ )事。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róng )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喜欢的人(rén )在满是落叶(yè() )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上的时候(hòu )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xué )的时候,觉(jiào )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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