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de )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zhī )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zhì )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假如对(duì )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lǒu )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yī )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之间我给(gěi )他打过(guò )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le )写一些(xiē )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yī )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hòu )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huì )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zhě )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hòu ),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hé )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jiào )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fāng )面的要大得多。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le ),本来(lái )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mǔ )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xià )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接着此(cǐ() )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dǎn )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说(shuō ):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de )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