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bù() )分(),一分钱(qián )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jiàn )。
一个月(yuè )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dì )方去吃比较()(jià()o )好一点。基本上我(wǒ )不会吃出(chū )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chē )子始终向(xiàng )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le )十部车,赚(zuàn )了一万多(duō ),生活滋(zī )润,不()亦()(yì )乐乎,并(bìng )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bú )会将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wǒ )找到新主(zhǔ )人了;不(bú() )会()在你有(yǒu )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shí )候产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wèn )题;不会()(huì() )要求你三(sān )天两头给(gěi )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qì ),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wàn )公里换几()(jǐ() )个火花塞(sāi ),三万公(gōng )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lù )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shàng )海虽然一(yī )向宣称效()(xià()o )率高,但(dàn )是我见过(guò )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wéi )是楼()上的家(jiā )伙吐痰不(bú )慎,这样(yàng )的气候很()(hěn )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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