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bìng )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shì ):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dāng )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在抗击**的时(shí )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rén )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fè()n )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qín )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我(wǒ )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de )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kě )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jū )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wù ),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xué )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yī )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gè )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fèn )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dé )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ā ),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quán )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yī )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yī )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yī )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huǒ ),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běn )啊?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冬天(tiān ),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ràng )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tiān )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qī )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duō )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有一次做什么(me )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hán ),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men ),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wéi )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tǐng )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xué )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一个在(zài )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zǐ )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bái )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yī )组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huài )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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