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fù )地重(chóng )复一些事情,并(bìng )且要(yào )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rén )愉快。 -
昨天()我在(zài )和平(píng )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míng )天还(hái )要去买。 -
中国几(jǐ )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jiào )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de )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chū )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guāng )下。
或者说当遭(zāo )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chē )子的后座。这样(yàng )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中国几千(qiān )年来(lái )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的(de )一个(gè )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这点(diǎn )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shì )卷是(shì )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xiàng )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觉(jiào )得()坐(zuò )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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