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骑(qí )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rú )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bù() ),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zhǒ()ng )风格。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biǎo )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去。据说当(dāng )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kuài )。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shà()ng )来,我方就善于博(bó )得角球,一般是倒(dǎo )地一大脚传球,连(lián )摄像机镜头都(dōu )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rén )家大腿或者更高的(de )地方,意思是我()这(zhè )个球传出来就是个(gè )好球。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所以我就觉得这(zhè )不像是一个有文化(huà )的城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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