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nǐ )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zhōng )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dào )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bù )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shí )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hòu )拿吧。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shí )万块(kuài )钱回上海。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mén )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hái )是会(huì )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chū )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bú )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yī )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zǒng )是忙(máng )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yǐ ),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lù )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huǒ )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rán )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gè )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bú )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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