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shàng )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xià )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ā ),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me )车队?
那人说:先生,不行(háng )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yě )没有钥匙。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bú )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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